是最为不洁之物。
因此上,依照祆教祭礼,教徒死后,这具污秽肉身应该先受四天祭礼,净化生前罪恶并将亡者魂魄解放送入冥界。这之后,方才将尸骸放置于礼拜寺之后的祭塔之上,任由邪神妖魔与食腐动物吞噬干净,最后将洁净的骨骸埋入祭塔之下,才算是合乎法度,也免得污秽了地水火风四大元素。
可是今日,不要说是四日祭礼没有机会给那些战死的教胞们主持,就是任由他们的尸骸受自然净化,汉军也没给他们!相反的,那焚烧的尸堆,正是汉军在污秽火、污秽光明的又一大罪行!
任凭眼里冒得出火,却没有一个人敢跨上马、端起枪,杀出大营,将这些渎神的汉军一个个地杀死。
因为就在他们面前,有一匹马。
一匹青骓。
有人歪坐在青骓身上,倒提着一口桃木法剑,不论是控马的姿势,还是提剑的角度,都显得那样四六不靠,处处破绽。
然而便是这吊儿郎当的姿势、漫不经心的态度,怎么看都是一副好捏的软柿子模样,却迫得羌军大营无一兵一卒能出!
不,应该说,羌军里还是很有些有种的好汉子来着。
他们出营了,他们请战了,他们
战死了。
满地焦黑尸首,死人死马交相枕藉,早已分不出这些羌军中好汉子的生前模样。整整上百羌军精锐,就这么在那马术稀松、剑术普通的敌人面前全军覆没!
最可恨的是,这杀得羌军大营之前死尸狼藉的敌人,竹冠道服、腰挂印绶,正是一副休沐闲游的文官做派,连武将都算不上。而以善战、能战、敢战为名的羌军精锐,就被这么一个文官做派的角色,单剑匹马堵了营门!
而从地位尊重的各部大祭司与伯克、埃米尔们那传下的命令,却是若无神谕,不得再出营!
这样叫大家如何可以甘心?
难不成羌人就不能把汉人赶出这片土地?
难不成就算有真神垂护,依
-->>(第2/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