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保状,先将钟阿四保出来,再论其余。”
听着这些人议论,胡斐也是满脸欢悦,放开那庙祝,向魏野抱拳道:“魏大哥真是足智多谋,一场冤案,就这样被你轻易洗脱了去。若是小弟遇见此事,也只能杀到那五虎派,将他们打个落花流水而已。”
“洗脱?”
魏野意味深长地忘了胡斐一眼,轻声道:“哪里能够洗脱了?此事还不能算完,你且等一等,为兄还有些手尾要先弄个清楚再说。”
一旁何茗已经将钟四嫂扛起,魏野望着那蹭着墙根往外出溜的庙祝,一伸手就将他给拖了回来,冷笑道:“让这真武帝君的道场,少了一件血淋漓的惨事做标榜,怎么我看着你却不怎么高兴?这位钟四嫂既然害了痰迷之症,便该找间客房,让魏某好生诊治诊治。”
如今这庙祝情知撞到铁板,只得领着几人到了殿后客房。
进了客房,魏野与何茗将钟四嫂放在榻上,向胡斐一点头道:“为兄要替这位钟四嫂看诊,只留这庙祝小三子与阿茗打下手便好,也算是为我做个见证。只是胡兄弟你得出些力气,替我守在门口,免得有人冲撞。”
胡斐不明所以,还是点头出了客房门。
目送着胡斐出门,魏野方才向着躺在床上的钟四嫂说道:“小三子肚里的田螺肉不好消化,原本只要一帖催吐的瓜蒂散,便能真相大白,为什么你却偏偏不顾母子天性,非要剖腹鸣冤不可?便说是乡下妇人没有见识,可是那一把生铁菜刀,分明钝得厉害,便是要剖腹,也非是常人能一下见功的。我却是想不明白,只是一个寻常粗蠢妇人,怎么就值得这么大张旗鼓?”
这番话说出来,那庙祝头上见汗脸色发白,几欲转身就逃,却是被何茗死死按住肩膀,根本动弹不得。
然而随着魏野走近钟四嫂,却见这妇人猛然坐起,双目透出猩红光芒,浑身筋肉痉挛,只是不断重复:“剖开,剖开,剖开小三子的肚子”
这些断断续续的话语,却是丝毫不带佛山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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