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类似的事情。
想到此处,他便点头道:“似这样的人,无非就是求利而已,鲁师弟没有去寻涿州的乡老绅士,帮着说合一把。就算多出些银钱,这事总也有转圜的地步。”
鲁老道人躺在床上还是两眼噙着眼泪不说话,一旁许玄龄的大徒儿岑太真叹气道:“师父不知道,人家那字据立得好狠!除了俺们自家身子,这庙里一草一木都算是盘给人家了。不但俺们一文钱落不着,还得倒贴人家不少!”
说到这里许玄龄也皱了眉,就算是江湖上的下三滥人物,做事情也不至于这样不讲究,丝毫没有吃相!
他想了一想道:“鲁师弟,到底是什么人,要来谋夺你这刘先主庙的庙产?你的为人,贫道是知道的,素来就是个精明细致的人,寻常江湖上的手段想要唬住你,绝没有那么容易。”
鲁老道人叹了一口气,方才挣扎起来,摸出一张纸来,拿给许玄龄看了。
许玄龄接过纸来细细一读,只见那上面别的还好说,但后面有一句话,却是让他微微警惕起来:“……卖此庙与普风国师门下僧众,为妙风寺供养圣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