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了元阳,怕是修不得仙法,将来要给山主丢脸。”
说罢,他又是一个头磕下去,一旁沈清宁脸色发红,也跟着磕了个头。
魏野摆了摆手,笑道:“不过是破了童子身,这又算得什么大事?那辈讲求内丹的养生家,从自身精气下手,千淘万选一点至粹之精,以为长生之本。然而天地生人,这点真种子乃是生生不息的根本,将它截取了换一己之长生,不过天地间一个蠹虫。所以此辈虽然也能得长生之果,号称仙道已成,却有五百载天刑雷劫、地火风灾等着,其名为仙,不若称之为妖更妥当些。你们也要记着,若只为一己长生,汲汲营营于服丹茹芝之举,于世无补,也不过与此辈一般,成个外道之仙,乃至沦为守山鬼一类,更是无趣。”
他正在长篇大论,却被司马铃扒着竹冠,替他补上一句:“叔叔,你当初为了挣脱三垣群星引力,拼命吞吸太乙星华,又混淆天机引动雷劫,真是一点都没有资格嘲笑那些挨雷劈的散仙呢。”
“那是迫不得己,权变,权变知道不?”
说到这里,魏野抬起双手,把趴在自己头上的司马铃抱了下来,放到桌上,目光却是猛地朝外一扫。
许玄龄修为还差不少,魏野却是不同,十数里外那股地下潜藏的气机,转眼即知。
只是,那气机流变,看似如大日煌煌,其中却多了一些阴诡难明的味道,似佛非佛,倒是少见得很。其中似乎有几股较弱的气息分散出来,正朝着刘先主庙而来。
不过这点小事,魏野也懒得理会,一把抄起司马铃,仍旧往肩头上放了,向着许玄龄笑道:“说了这么多闲话,我也累了。玄龄,这刘先主庙也算你半个老家,先替我安排一间静室,歇一歇再说旁的。今夜只怕还有客人要来拜访,你带着太真、清宁,将他们一概挡驾便是。”
魏野的话说得轻描淡写,许玄龄却是面色谨然,躬身答道:“谨遵山主之令。”
……
………
暮色渐浓,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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