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心善,从不肯昧心欺诈过路客人,还请照顾小店的生意则个!”
这马队之中,前头几骑中跳下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汉子,虽然也是满脸油灰尘垢,却挡不住他那雪白肤色。可更难得的是他身形矫健,正说得上是蜂腰猿臂,彪悍已极,如同一头雪豹一样,脖颈间微微露出一片高手纹成的花绣,更透出一股风流不羁的味道来。
这年轻汉子向着马上那蓄着三缕美髯的大汉一躬身道:“员外,眼见得这酒楼倒还清净,地方也大,不如就先在这里打个尖,明日再上五台山进香如何?”
听了这话,那大汉点头道:“既然如此,便依了小乙的话。”说罢,他下了马来,大步就朝里面走去,后面那年轻汉子向着店伴吩咐道:“店家,我们员外这次贩马回来,路过五台山,要做佛事,感谢佛天护佑,沿途平安。你要备下好斋饭,好茶汤,仔细伺候起来。至于俺们这些伴当,一路上是出了力的,好酒好肉款待他们不妨。”
那店伴点头赔笑道:“这是自然,俺们这里有上好的小龙团,厨下也省得做罗汉斋,精洁二字倒还可以讲得,便是文殊院里长老们拿去供佛也自体面。至于贵介们,俺这里有花糕一样好牛肉,用祖传的老汤仔细地酱过,那风鸡、糟鹅也尽有,保管不会错!”
小乙听了只是笑笑,随即跟着那员外上了楼。
到了楼上,却听得一个雅间里,正有人说道:“五台山文殊院的长老智真禅师,倒还算是个有德比丘,比起辽国那帮子急急忙忙入灭的阿罗汉要强不少。起码,这智真禅师没有榨干了大宋国库,学着大辽高僧们修起那么一座大昊天寺来。至于汴梁大相国寺,几次请他下山住持,他都不肯,最后便宜他那师弟智清。这隐修枯禅是他本色,魏某日后何妨留下这一脉人物,装点山水风光,也算给西天留点体面。”
好死不死的,那店伴安排的贩马的员外就在这雅间隔壁,却是听不惯这话,猛地一捶隔墙,大喝道:“隔壁是什么鸟男女,在这里编排胡扯?须知道这五台山是佛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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