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鲁智深那脊梁,向许玄龄说道:“真人莫小瞧了这僧人,他一身血气都在骨肉筋膜下面紧紧收藏,一举一动,怕不得有龙象大力。这样的人物,一身到处,阴邪难近,厮杀起来,便是炼就飞剑的人物,等闲也伤不得他的性命。本来该是疆场上厮杀的活阎罗,如今却做了五台山出家的杨五郎,也是可惜、可叹。”
两人正叹息间,鲁智深两手已经攀住了桃千金的剑柄,口中猛地发了一声大喊,猛地要朝上一提!
但任凭他浑身骨节作响,桃千金连着剑身仍然陷在地里,不动分毫。
这时候,那燕小乙立在卢俊义声后,见着鲁智深这个模样,却是叫了一声:“鲁大师,拖着走,拖着走!”
听得燕小乙这声喊,鲁智深口中虎吼一声,拽着桃千金的剑柄,就朝后狠命拉动起来。
随着他一步一拽,桃千金剑身果然动了分毫。桃木法剑锋刃过处,不管夯土、石头都是一剖而开,鲁智深双手把着剑柄,任凭剑锋如切豆腐一般在地上犁出一道深沟,只是咬着牙一步一步地朝后走。
饶是如此,鲁智深每步落下,也是沉甸甸地在地上留下了一个个足印。
四周围拢的闲人见着这个样子,莫不张嘴瞪眼,纷纷叫好道:“好个和尚,真个是罗汉下凡!且用力,拖着走,拖着走!”
只见鲁智深随着众人号子,一步步朝前拖着剑柄,那剑身已经有小半脱出地面,这市镇本来就在五台山下,镇上街面正连着上山的青石路,鲁智深哪怕满身汗出如浆,也咬着牙就朝着那山道上走来。
魏野此刻已经下了酒楼,望着鲁智深犁出的这条深沟,向着卢俊义笑道:“魏某这柄法剑,虽然比不上那禹王治水留在东海的定海神针铁,但也不是轻省兵器,要想拔出它来,也不比倒拔垂杨柳轻松多少。尊管倒是实在有急智,这一路拖着走过去,沿着山路上行,虽然取了巧,倒是真个拔出来了。”
卢俊义摆手道:“先生不要说嘴,俺虽然指望鲁大师胜你一场,也要鲁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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