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的管事也都一个个凑过来,闻着那酒香就走不动道,一挥手道:“这是这先生请我等,你们自去吃,不妨事。”
许玄龄见着卢俊义还有些扭捏,一摆蕉叶扇笑道:“员外,我家山主爱重几位都是好汉子,又何曾砖厚瓦薄?还请员外赏面则个。”
那一旁魏野用碧玉瓢接了满满一瓢酒,双手托着朝前一送,便有一股云气托着碧玉瓢送到卢俊义面前。
卢俊义的性子,从来有些傲气,但又吃软不吃硬,人家若敬他一尺,他却恨不得还出一丈来。接了这碧玉瓢,卢俊义却是大声道:“这位先生,俺看你也是个活神仙,这样亲手敬俺,俺岂有不吃的道理?请了!”
说罢,他将碧玉瓢举起,一口就喝了个干净。
魏野见着卢俊义喝完一瓢,又从袖中一摸,取出个青玉荷叶杯,又接了满满一杯,朝着燕小乙笑道:“燕青燕小乙,久闻大名府里你是头一个浪子班头,武艺又好,人品又出众。若不是你出言指点,只怕今日不得这样热闹,这一杯该魏某请你!”
燕青听了,笑着摆手道:“先生也太爱重小乙,俺不过无心一言,何至于先生这般看重?”
魏野将指尖在荷叶杯上一弹,又是一股云气承托着玉杯,到了燕青面前。燕青却不过,只好双手捧着荷叶杯喝了。
这里几人往还间,早有胆子大的闲汉、酒虫造反的醉猫,一个个按捺不住,拿杯端碗,举盆使瓢,一个个就在溪水里舀起酒来。
那些店家得了王超的银子,也不管好坏,只是布起桌案,将各色吃食也不拘荤的素的,咸的甜的,统统端将出来。就在这“五台福地”的牌坊下,成了这么一场流水席面。
那些粉头、女先儿、弹弦子的瞎子,一个个抖擞精神,就在四周唱曲。
这场喧闹,不但整个市镇都沸腾起来,随着许玄龄阆风玄云扇轻摇,那歌声、乐声、说笑声、取乐声、猜枚声、划拳声、闹酒声,随着山风却是传出几十里远
五台山上文殊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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