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人叫一声:“青草蛇李四,你莫要胡说胡道,弄出事来,不是你这等泼皮扛得住的!”
这人称青草蛇李四的汉子,也不理会他们,只向着玉仙观中叫一声:“那小娘子,这高衙内死不足惜,然而若连累了小娘子你在这汴梁城里存身不住,岂非是太不值当了些?”
他这里喊了一声,那少女听了,应了一声道:“便要饶过这厮,也须留个表记在!”
说着,一脚踏住高衙内的脊背,一手便去撕高衙内的耳朵。只听得撕拉一声,已经扯裂了半截下来。
这一手下去,不独那些高衙内带的家将帮闲,连玉仙观内外的道士、香客,都吓得则声不得。只有鲁智深在那里抱着臂,点了点头,道了声:“好拳脚!”
领路和尚见着这场面已然闹大,忙扯了鲁智深的袖子,道声:“师兄,这事情闹大了,还是走了为上!”
可鲁智深立得似铁塔一般,这和尚哪里扯得动,就听得鲁智深说道:“这等事,洒家不与她做个见证,怎好就这样走去?”
听得鲁智深这样讲,领路和尚还待分说,却见玉仙观偏殿内闪出一个黄巾青袍的长须道士。
那道人将一柄蕉叶扇伸了出来,正隔开了少女的手,道一声:“陈小娘子,这位衙内已经受了教训,又何必将事做绝,不给自家留些退路?”
少女目光一转,却见得是在观内借宿的道人,叫一声:“这等事却要你管!”
说罢,一拳就朝着这道人面上狠狠捣来。
四周的人眼见得这长须道人举止斯文,不像是好勇斗狠之辈,都暗叫了一声不好,心想连那些家将都不是这少女对手,何况是这样一个年纪不小的道人?
只有鲁智深望见了那道人模样,点头道:“原来是许玄龄在此,倒是不必洒家出头了。”
就在此时,少女的拳头还离着许玄龄面上半寸远,却是不论她怎样用力,也打不到许玄龄面上。
若是有人以望气术看来,便能见着许玄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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