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明,魏某不是一个擅长教学生的人。”
以这句话开篇,魏野很有自我检讨精神地说道:“比起教育,我似乎更擅长散养。所谓散养,就是把羊赶上草原,把鸡放入林间,任由它们去吃草捉虫,也任由它们去和饿狼搏斗,与狐狸厮杀。不过好在阿衍和孟起都是难得的良才美质,这么散养着,他们也没有长歪,我很欣慰啊。”
公孙胜跪在地上,听着这个从天而降的小师叔的话,心中不由得起疑,暗自想道,为什么您的腔调像极了瓦子里说笑话的艺人?
微微想念了一下自己的两个学生,仙术士将目光重新落到了公孙胜身上,说道:“我和老罗的道法路数有别,在具体的道术上面,我不会再教你什么。但今天见着你运使飞剑来斩我,却有些话不得不说。”
魏野轻轻一弹松文剑,如秋水般清亮的剑身传出一声悦耳的鸣响:“你斗法的本事太弱。”
望着被小师叔收去的那口松文剑,想着之前自己不知从何而来的信心,公孙胜垂头不语,就听着小师叔继续编排:
“当然你看人的眼光也差了点,比如去和晁盖这等坐地分赃的地保凑一伙,跟着吴用这只会出些歪点子的刻薄酸子,去抢蔡京的生辰纲。”
公孙胜听着小师叔的嘲讽,很想站起来反驳说,自家这些江湖兄弟不是您眼中这样不堪。但是还没等他开口,话就全被魏野堵了回去:
“你公孙胜在二仙山学道一场,就算学的只是地煞变化之术,又哪里是晁盖、吴用那些临时起意的路匪可比?黄泥岗冒充贩枣子的客商,卖酒的椰瓢里掺蒙汗药,这都是什么下作手段,没得丢了你师尊的老脸!”
说到这里,魏野把松文剑一掼,反问道:“你公孙一清,虽然还没得了老罗的全套本事,可我问你,招云布雾、剪纸成兵、驱神弄鬼这等地煞变化之术,你难不成一个不懂?高俅家的堂兄弟高廉,不过是学了点旁门左道的三山九侯邪法,就已经做到了高唐州知州的位置上,可没见人家这样苦哈哈地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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