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去,十头李大熊都拉不回来。”
“为什么我这么肯定?因为我在这里,而我到过的地方,总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公孙胜腹诽道:您看着虽然也是得道散仙,但怎么着也不是那等带给世间种种大劫的凶星。
正这样想着,魏野的目光已经落了下来,让他赶紧收摄心神,把一应心理活动都谨慎收藏起来。
魏野看着公孙胜,最终还是将松文剑插到了他的面前:“既然有了变化,那么就要有所因应。光凭那些粗枝大叶的道术,欺负凡人或许可以,但在那样严酷的战争中,又怎么能活下来?说到底,你还是不习惯战斗,把生死之间的较量,都变成了棋盘上的技巧比拼。但那样的温文尔雅,那样的谦恭揖让,已经过时了。”
说到这里,仙术士低下头,望着公孙胜的脸:“之前我说过了,魏某不太擅长教学生,讲讲课还行,终究还是要回到我最拿手的散养上去。”
听着这话,公孙胜忽然感到身上有些冷,而后就听见他这位小师叔说道:“既然不懂得如何厮杀,那就得快点习惯它。你也不用回五岳观去和潘捉鬼下棋了,你和他这样长于卜算、治病、超度的文职不同,注定是要走上斗法之路的。这些天,你就先适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