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入脏腑之中,带着无边热气汇入了下腹之内。
这股热气奔涌间,魏文成只觉得一股躁意从小腹升起,随即燃于骨髓,灼于肌肤,瞬间就让他燥热难耐!
对这变故,他倒是应变得极快,顿时双腿盘了个五岳朝天,双手一合,一呼一吸间,将那股躁意一点一点收纳起来!
但就算他反应极快,但是躁意涌动间,心神却是隐隐有散乱之兆。
更不用说,他一身内息随着这股躁意,竟是纷纷有暴走之态。
这一下,就让魏文成不由得暗叫一声:“糟了,我练的那部功夫,本来就有阳亢过度之虞。那秦尼姑给我喝的那什么青玑髓,偏偏又有培元壮气,鼓动气血之效,结果就让我修成的那道真气再度造起反来!”
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顾其它,只是意守下丹田处,将全身游走的内气不断梳理,导回下丹田内。
可随着他不断导引内气,一身气血也随之引入下丹田中,等若火上浇油,阳亢之态更甚!
也亏他自从修了那部内功之后,这样的问题不是第一次遇到,也知道如何徐徐化解这种阳亢爆发,几乎陷在走火入魔边缘的险境,才能够徐徐以水磨工夫缓缓梳理内气。换了旁人,只怕在这个时候,就要落入阳亢烁心之险,走火入魔而死。
也不知魏文成盘膝端坐多久,只觉得自己身旁似乎多了一块寒玉,平静地吸收着自己身上几乎暴走的火性。
然而这块寒玉也不是那么安分,它不断地在魏文成身周游走,有时还若有若无地在魏文成胸口、耳垂、面颊这些敏感地方轻轻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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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杯青玑髓入喉,魏文成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腹内直冲脑宫,精神不由得一振。
除此之外,这杯酒倒也没有别的异处,他随即就放下心去,和秦尼姑、蒋自兴谈了些剑术拳脚之类。
这一场酒吃到红日西斜,蒋自兴已经酩酊大醉,秦尼姑和魏文成倒是彼此对望一眼,却发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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