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根铁铸的蒺藜骨朵,那些质地更轻的箭镞、鸣镝,则干脆悬在半空,像是钉在了看不见的墙。
直到普风和尚缓缓走出数丈远外,那些悬于半空的箭镞、鸣镝,还有那缓缓下沉的蒺藜骨朵才摆脱了这看不见的束缚,飞快地坠落于地,在冻土敲出一片纷乱的杂音。
箭射无功,又有更多的女真马军或挺矛前突,或拔刀挥砍,但不管是谁,总也靠近不了那自称辽国国师的僧人身侧。他们只能瞪着眼,一面干喘,一面嘶吼这还是离得较远的女真军马,若是和普风和尚靠得太近,连张口说话都是困难异常。
有几个辽国降将、还有精通契丹话的渤海人则抓住这个机会,隔着那些女真军马用契丹话叫道:“那和尚,你擅闯女真贵人大营,却是休要走了,速速随俺们去见贵人们!”
普风和尚微微一笑,以女真话合掌应道:“贫僧也正要一会女真诸位贵人,烦请诸位引路则个。”
这便宜话说得场所有粗通女真话的人都涨红了脸,不论辽国降人还是女真本部兵马都听得出其的讽刺意味,但是面对着那箭矢射不进、兵器攻不入的和尚周身数丈地,谁都没了章法。
这还得算女真初兴,军心旺盛,人人敢战,如果换了宋辽两国那些杂凑出来的厢军、怨军之类杂牌军,光是普风和尚展露出来的这般神通,能把所剩不多的那点军心斗志消磨干净。
但女真毕竟是女真,这种新崛起的部族,凭借大破辽国精锐的威名,足以卷动契丹人压制多年的诸多蛮族,轻而易举地搅动了整个北地局势。要知道,如今在燕京苟延残喘的北辽君臣,所掌握的不过是南京道一点余烬,压得宋国伐辽大军顿在两国边境,丑态百出地不敢北,而女真军马当初摧垮的可是辽国京、京等地作为立国之资的宫分军、皮室军。这等百战之威,足可以把整个北地所有部族的人力物力都调拨起来,不论是草原的杂胡头人还是燕云之地的汉儿豪强,都只能跪地去舔女真人的马靴。
若非如此,普风和尚也绝对没有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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