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天下好汉从此戳起脊梁骨来?
既然跳不下船去,也不想跳下船去,所以姚平仲等人一进了城,负责监视这伙人物、联络城中道官的,便是他豹子头林冲了。
马扩也稍稍知道一点林冲的底细,然而此刻大宋官场上结党已经成了惯常风景,这种事他见得多了,也不至于为此怪到别人头上。
他如今只是想多盘出些这伙道官底细,又一指那突出如剑的棱堡一角:“将城池修成这般,我倒是看出些好处来。这城墙又高大又光滑,云梯、勾锁等闲难上,要抢城门,这城墙两边将擂石、灰瓶、箭矢打下,便是个进不得退不得的死路,只怕便有十万大军,想要冲城也是为难!俺只看了几眼,便晓得其中奥妙无穷,只是不免杀伤太过了些,难免有伤天和……而且为何修筑的时候,全用那水泥,不用砖石?”
那年轻道官上下打量了马扩几眼,方才笑着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声:“用砖石,被火炮轰中,闹出跳弹来可不是玩的!”
他正想再多说几句,谈谈这棱堡在火炮普遍装备的战争中是个怎样的用处,腰间挂着的那面巴掌大的八真炼形镜已经清鸣作响。
这个年轻道官猛地变了脸色,一把将法镜擎在手心,镜面上只见一片杂色光气窜动,然而从镜面中传来的声音还是真真切切地传入耳中:
“胡良河飞霜坛向本部告警,我部发现了大部军马,自北向南,正向涿州城方向运动!依据战时守则,我部已经收拢哨探人马,启动了小六戊藏形阵,暂停一切哨探活动。重复,我部发现了大部军马,自北向南,正向涿州城方向运动!”
……
………
就在这来自法镜传讯的声音中,在涿州城北的胡良河畔一处河汊小洲上,一座水泥浇筑而成的法坛静静地对着已经封冻的河面。
而在这封冻的河面上,一阵阵马蹄踏着冰面的声响不断回荡,那是大队的辽人骑军,全副武装地朝着涿州城方向而来。
只是那座法坛之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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