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空饷吃得也不爽利。倒是都门禁军,名正言顺地把京畿部队变成了私家产业。
都门禁军除了殿前司为了充门面,还挑选了些身材高大的将门子弟进入天武军、捧日军、拱圣军内,其余号称是都门禁军的军马,实际上有六成都是空饷。剩下的四成,也都变成了汴梁将门私人占有的奴仆,涌入了汴梁城中各行各业之内,不论是手工业还是运输业,甚至汴梁城外的大片田庄也都是这些名义上的京畿卫戍部队在打理。这种名义上是军人,实际却比包身工还不如的部队,也就是朱元璋那“天才”的卫所农奴军可以比拟一二了。
军政已经乱成这种鬼德行,西军也跟着有样学样,军将喝兵血固然是自古以来武将发财的不二法门,但好歹西军还是要防备已经奄奄一息、龟缩灵夏二州不出头的西夏,所以空饷基本都在辅兵与随军匠作民夫上面做文章。
因此上,王禀、韩遵带出的胜捷、环庆两部骑军,自然也就没有多少专门负责转运军资的车夫、马夫,就是那些俗称“贼配军”、被发配在军中做苦役的流配犯人也没半个。这样情形下,王禀、韩遵只能通过宣抚制置使司,从雄州就地征发民壮转运军资。
自然,兵贵神速为先,转运军资也不能全靠民夫推着小车朝辽国境内跑了,主要还是顿在雄州的几个大马帮,连着些三五成群的马贩子,成了胜捷军和环庆军前锋入辽的免费脚力。
马帮不比军伍,这些人在宋辽之间穿梭,在城里粗看去是正经商人,但到了荒原上面,没准就变成了马贼。就算没有当过马贼,跑商的人也多少有一些自由散漫的倾向,除了马帮的大掌柜外,一般人还真指挥不了这些桀骜不驯的货。
这也就是为什么王禀和韩遵非要在白沟河畔盯着的缘故了好几伙人混在一处,这秩序多半就好不起来,万一这些马帮中人为了些许旧怨,忽然在转运军资中间闹出点事情来,砍了这些贼厮鸟的首级事小,耽误了军情事大!
但事实却远远出乎王禀和韩遵的意料,不论是满负着粮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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