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们也纷纷从震惊中回过神,不可置信,惊惧,愤怒。
陈盛又想到什么,站到宋婴面前,神情沉痛不忍道:“殿下,暂且回避吧。”
亲耳听着自己父亲惨死的场面,实在是太折磨了。
其他的官员们也反应过来了,纷纷请劝。
在这一片躁动嘈杂中,宋婴依旧安静而立,无悲无喜无怒,道:“他敢杀,孤自然敢听。”没有避开反而上前一步看着秦潭公,“孤不信,父皇就这样被你杀了,你,凭什么!”
秦潭公收了大笑,看着她,神情有些意味深长:“凭天意吧。”又微微一笑,“我当然有杀他的本事。”
陈盛怒而甩袖,看向秦潭公,道:“不用再问了,先帝当初查验,的确是身有伤,伤口崩裂,筋脉俱断,只是”
“只是我们都以为,那是先帝旧伤复发。”沉默的王烈阳开口接过话哑声道,也看向秦潭公,“秦公爷真是好功夫,拳拳致命拳拳不留痕迹。”
秦潭公道:“弑君怎么能留下痕迹,我秦潭公行事一向稳妥。”
陈盛点点头,怒急而笑:“是,秦潭公,你行事真是稳妥,很是稳妥,那么在陛下封禅路上谋逆,也是你筹划许久的?”
锁链再次响动,秦潭公的手再次抬起,道:“五年,为了这一日我准备了五年,你们也知道先帝是个多么聪敏的人,我只能一点一点的将我的人替换到他的禁卫中而不被发现,而那一天也是我选中的最合适的日子。”
陈盛深吸一口气,道:“皇后和宝璋帝姬在黄沙道被截杀也是你布局?”
秦潭公道:“做任何事跟行军打仗都是一个道理,必须铲草除根,必须天时地利人和,皇后和宝璋帝姬当然必须死,而雷雨天是最适合杀人放火的。”
听到这里宋元有些惊讶,道:“你原本就要放火烧死皇后?”
秦潭公道:“这样做是最合适最能掩盖最能欺瞒天下人的,皇后不也猜到了这一点,自己了断,也算是保留了最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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