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是小事,无须在意。”
目前来说王烈阳等很多官员想要的是借助真假帝姬这件事弄权,但薛青要的已经不是权,而是天。
“天不容她。”宋婴道,将茶一饮而尽,重新坐回去拿起了奏章。
宋元应声是:“她这是自己告诉天下人她谋逆叛乱,自作孽不可活。”
陈盛要说什么最终俯身应声是。
沉寂许久的京城夜市随着春日的到来复苏,酒楼茶肆营业,街上的民众也不再脚步匆匆,河中的划过的船上还有丝竹歌弦回荡。
但春夜的悠闲喜乐又被马蹄脚步声打破。
一队官兵疾驰而过,并没有向以往出了城门,而是撞开了一户家宅。
“你们干什么?”
“刑部搜查”
“大胆,我家老爷是”
“让开”
这宅院位于偏僻的巷子,但嘈杂尖叫混乱还是传到了大街上,引来民众忐忑不安的围观和议论。
“这是太常寺方大人家啊。”
“怎么突然就被抄家了?”
“是抓秦潭公余孽吧?”
“不应该啊,方大人可跟秦潭公没什么来往的”
“大概是因为方大人喜好宴乐荒废政务吧。”
“得了吧,勤政的会被抓,荒废政务的什么时候被抓过?”
“我倒是听说”
人群中响起一个声音,旋即又压低听不清了站在人后的一个年轻人神情凝重迈步要上前听,肩头被人按住,他一惊回头。
张莲塘对他不动声色的摇摇头。
年轻人哈了声,抬手拍他的胳膊:“莲塘少爷,好久不见。”
张莲塘对他笑着点头:“最近太忙了。”
年轻人道:“这京城就我们几个同科同乡了,我听说春阳少爷也回去了?”
二人一边说一边向另一边走去,似乎要避开这边的喧闹,免得听不清对方的话,人群中有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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