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师道:“国土可以收回,死伤的兵士被屠城的民众可回不来。”
秦潭公哈哈笑了,又很快收了笑,似乎这笑是听到突然的笑话而本能失态,他对四大师施礼恭敬道:“大师慈悲。”
四大师道:“这不是慈悲不慈悲,这是不该发生的事,与他们来说,何其无辜。”
秦潭公含笑道:“一盘棋上棋子总是要死的,死棋才为活局,大师,死而后才有变,才会有新生。”
四大师看着秦潭公,神情几分怜悯,道:“如今你这样与他又有什么区别?”
他指的是谁,秦潭公自然明白,哈哈笑了,身上的锁链震动而响。
“当然有。”他道,“区别就是他死了,我没有死。”
四大师看着铁笼里的秦潭公摇摇头,道:“棋盘上棋子总是会死的。”
这是秦潭公适才说的话。
他说罢转身慢慢的向外走去,走很慢,步子却似乎很大,如同来时一般一眨眼就走到了牢房外,佝偻的身形消失在通道里,秦潭公的声音才刚开口。
“执子的人不会死。”他道,站在铁笼里神情平静。
佝偻的身影并没有走出牢房,而是走到一间牢房,微微一低头就从栏杆缝隙里钻了进去,就好像一瞬间变小了,迈进去的一瞬间又恢复如常。
相比于秦潭公所在的地牢,这间牢房要好很多,墙上还有一道窄窗,有夏日的风飘进来。
好也只是对比不好的来说,皇城司没有好的牢房,都是死牢,只要进来的就是死路一条,被拖出去死,或者在牢房里熬死。
被拖出去的狱卒们很快忘记,留在牢房里的太久远了狱卒们记不清也懒得记他们谁是谁,都是一具要被席子裹上扔出去的尸首。
四大师站在这窗下,似乎在享受这不同于牢房中死气沉沉的鲜活气息。
“没有人是执棋人。”他道,“人也不是棋子。”说到这里又笑了,脸上皱纹堆积,“比如那个小兔
-->>(第2/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