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她足足睡了两天才醒来,醒来后就这样了…杀光双园里的人也许不成问题,但双园外的人也太多了….
想到这里又恼恨又惊疑,是谁故意阻止她?她当然清楚自己昏迷是被人动了手脚,就像她对李光远那般,但要说是害她也不至于,否则不是只让她睡着,看起来就是阻止她要做的事。
是谁?既知道她们的身份也知道她们要做的事,还深藏不露?有些吓人啊,薛母神情惊疑不定。
外边的叫好声起哄声,紧闭着厅门内里的廖承也能听清楚。
闸口…他可不知道双园的湖水还有什么闸口,真的假的?他的脸色越发的青白,乱民,这是乱民,这长安城都是乱民。
“廖大人,不能这样下去了。”厅内坐着不少西京路官员,着红袍官位厚重,神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厚重,“不就几个嫌犯,先放人吧,再解释几句,先请众商家复市然后从长计议。”
廖承冷笑道:“那接下来要胁迫咱家把钟世三也放了呢?”
钟世三是自投的凶犯,民众都亲眼见也相信,怎么会去威胁放了他,现在之所以威胁是因为你们胡乱抓人啊,你们要不胡乱抓人也不会有现在的事….西京路守备苦笑道:“大人,不是这么比较的….闹起了民乱非同小可…”
廖承打断他,道:“这件事当然非同小可,咱家已经给京里写了奏章,请刑部兵部立刻派兵来平叛。”
平叛?那这是把这里视为民乱造反了。西京路诸位官员神情骇然。
“咱们就看朝里怎么定夺吧。”廖承冷冷说道,放在扶手上的手紧紧攥起,养的长指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折断了....恼恨,这长安府果然人人都是嫌犯。
建兴元年九月,如雪片般的急报奏章从西京路各处涌向京城,深秋的京城卷起了一阵狂风,皇城西苑内阁青石板路上落叶如蝶飞舞,但下一刻就被人踩在脚下。
几双厚底官靴踏踏而过,迈进了一间值房内,这里如同这里所有的房间一样逼仄,但却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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