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
“他们没有去杭州?”李延庆不解地问道。
“不知什么缘故,父亲信中说,好像太上皇又改变主意了,到江宁后就停步不前,不想再去杭州。”
李延庆心中不屑一顾,不用说他也想得到,赵佶仓促退位,在江宁后又后悔了,权力是一种毒品,沾上了就很难摆脱,更何况是权力顶峰的皇权,赵佶在仓促之下退位,并不代表他甘愿放弃皇权,他在江宁驻足回望,并不是他关心京城,而是他对皇权放不下。
高衙内看了一眼沉思中的李延庆,又小心翼翼道:“父亲在信中还让我给都统带几句话。”
“请说!”
李延庆立刻从沉思状态中清醒,将赵佶的心思暂时放在一边,嘴角含笑地望着高衙内。
高衙内踌躇一下又道:“这话按理不该说,但父亲既然吩咐了,我不说也不好,都统也就听听,不要太放在心上。”
李延庆笑道:“你姑妄说之,我姑妄听之!”
“好吧!”高衙内点点头,这才压低声音道:“我父亲说都统暗藏三万京兆军,已触犯了天子逆鳞,这件事要务必化解,否则日后必生祸患。”
李延庆淡淡笑问道:“不知你父亲说的天子是指哪一个?”
“当然是现在这位!”
李延庆点点头,“你父亲的好意我心领了,请转告你父亲,他日再聚,我们一定好好喝一杯。”
“我言尽于此,那就祝李都统前程似锦,告辞了!”
“也祝衙内一路顺风!”
高衙内起身行一礼,便匆匆去了。
李延庆则负手站在窗前,望着窗外久久不语,如果是曹老爷子给他的忠告,他会铭记于心,但高俅却给他这样的忠告,明显有点交浅言深的意味。
当然,李延庆不排除这是赵佶的授意,挑拨赵桓对他不信任,但李延庆心如明镜,如果把自己的前途命运寄托在某个帝王身上,那他就是第二个种师道,甚至比种师道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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