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致虚说得有理,用许庆徽为知府属于带病提拔,父皇会拿这个借口压自己,韦琎也是李延庆的人,让他出任成都知府比较妥当,父皇也无话可说。
赵构沉吟一下,便接受了范致虚的建议,“就任命韦少尹为成都知府,即刻生效,明天一早赶赴成都上任,许庆徽继续出任成都通判,但他协助破曾秀麟案有功,可以进阶一级。”
“微臣遵旨,陛下,还有关于赃银”
不等吕颐浩说完,赵构便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关于曾秀麟赃银处置,等李经略报告到来后再议。”
范致虚和吕颐浩碰了个软钉子,不得不告退离去,赵构一个人在御书房内来回踱步,心中着实不安,他知道父皇一定会找自己索要知府之职,他该怎么回绝?
不过让赵构没想到的是,父皇并没有找他,毫无音讯,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声,赵构也想过,难道是因为父皇住在西湖边,对这边的情况不了解了吗?
但他立刻就否认了自己愚蠢想法,那怎么可能,父皇比什么时候都想重登皇位,他怎么可能不了解这里的情况?
有人会以最快的速度给父皇通风报信,这个人会是谁?
下午,一辆牛车在夕照山脚下的皇家别院缓缓停下,立刻有侍卫迎了上来,这里是太上皇静养之地,方圆五里之内闲杂人等不得进入,当然这辆牛车能驶到别院前,这一定已经得到外围许可,所以侍卫也没有斥喝,而是上前静静等候,车门开了,秦桧从马车里出来。
“原来是秦尚书,是来见太上皇?”
秦桧点点头,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他也相信很多大臣也来过,他不是不想忠于官家,但官家登基时间太短,还没有完全来得及建立属于自己的班底,朝中大臣几乎都是太上皇的旧臣,更重要是官家的帝位并不稳定。
秦桧心知肚明,官家登基确实名不正言不顺,对一个皇帝而言,这是致命的弱点,在某种程度上,太上皇确实可以随时废除他,之所以太上皇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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