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蒋大掌柜的想法并没有问题,向适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对他没有什么指责,但向适绝不会去做这种傻事,为了几个小钱去破坏童贯主导的弓马大会。
向适当然也知道他儿子头脑简单,整天和高衙内一群人吃喝嫖赌、骄横狂妄,所以向适再三警告儿子,不准他插手弓马大赛之事,但向适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儿子居然和李延庆有过节。
向琮目光闪烁,似乎若有所思
夜已经很深了,在武学的骑射场上,李延庆仍然在练习铜弓,明天他就正式使用铜弓上场,他还需要在铜弓上巩固一下那种箭势的感觉。
‘崩!’巨大的弓弦声在夜间回荡,一支破甲箭强劲射出,瞬间便射灭了一百二十步外的香头火,速度之快,至少是他豹头弓的两倍。
“好!”身后传来一阵鼓掌声。
黑暗中走出一人,正是金枪将徐宁,李延庆连忙躬身行礼,“参见徐师傅!”
徐宁微微笑道:“这几天都是用豹头弓,现在改成铜弓,又有什么感受?”
李延庆想了想道:“就像从软床回到了硬床!”
“这个比喻倒有意思,再具体说说!”
“学生用豹头弓觉得非常舒适,很容易找到感觉,但铜弓和舒适无缘,它给人的感觉就是强硬、凌厉、势不可挡,这种感觉不仅是对敌人,对我也一样,就像一匹很难驾驭的野马。”
“可你还是驾驭住它了,不是吗?”
李延庆苦笑了一声,“只能说我把这匹马打怕了,它不敢反抗而已,还远没有到心服口服的程度。”
“把弓给我!”徐宁伸出手。
李延庆将弓递给了他,徐宁转身便向东北方向一株高大的青冈树走去,李延庆不解,连忙翻身下马,快步跟了上去。
徐宁来到大树前,将弓放在大树下,回头问道:“给我三支香!”
李延庆连忙跑去取了三支射靶用的香,递给徐宁,徐宁将香插在铜弓前,这才对李延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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