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成婚那天,只有他大伯来出席婚礼,汤家其他人都没有来。”
李延庆拍了拍王贵的胳膊,笑着安慰他道:“阿汤应该是受了童贯的蛊惑,等童贯倒台后,他就会明白过来的,毕竟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王贵苦笑着摇摇头,等童贯倒塌,那要到什么时候?
这时,王贵想起一事,笑问道:“听说你纳了一房小妾?”
“很奇怪吗?”
“是有点奇怪,一般人是先娶妻后纳妾,你却反过来了。”
“很正常啊!我又不去青楼,不纳妾我怎么解决自己的问题?”
“可是”
王贵看了李延庆一眼,肃然道:“你应该考虑自己的婚姻大事了,老汤在去年就成亲了,他娘子已经怀孕,五哥上个月遵从他父亲之令迎娶了我们村保正刘文福的女儿,牛皋听说家乡也有意中人,就你一个人没有家室,你现在是文官,也算稳定下来了,应该考虑自己的婚事了,你们家就你一个单传,你爹爹很急啊!”
“好吧!”李延庆喝了一杯酒,笑眯眯道:“看在你难得一本正经的面上,我会考虑考虑。”
王贵这次进京主要是要求朝廷增加相州乡兵训练军费,按理他应该向河北西路转运使申请,但转运使梁方平明确告诉他,他们已经没有多余的钱粮,如果他能向朝廷申请一笔军费,那就把他申请到的军费分一半给相州。
王贵带着一线希望来到了京城,他希望铁杆弟兄李延庆能帮自己的忙,恳请朝廷拨付这笔钱给相州,王贵要的军费不多也不少,每月一千贯钱,一年不过一万两千贯。
既然是训练家乡相州的乡兵,这个忙李延庆当然要帮,他心里清楚,申请这笔钱说难也不难,关键是采用什么名头,如果说训练乡兵,门都没有,一文钱也休想拿到,可如果说是备战征辽,意义就大不相同了,拿到这笔钱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
不过李延庆心里有数,光靠个名头是很难糊弄住兵部,他还得找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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