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镰的感受自顾自的说道“可是时间是把杀猪刀啊,当康熙晚年大寿之时,万国來朝,那时候朝鲜、琉球、安南等国,依然穿着这一身明朝衣冠,可是换來的却是京师百姓异样的目光和指指点点……”
“才几十年的时间,汉人就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祖宗,他们觉得沒有辫子才是大逆不道,他们觉得口称奴才方才是天经地义,躬身施礼不如磕头打千,要是能抬个旗,换个包衣身份,这些汉人估计得连摆三天宴席……”
“肖乐天不是满口的国家和民族吗,呵呵……就这种贱骨头的民族,你们护着他们干嘛,要我说啊,这汉人的气运早就用完了,都几千年了还总想上风上水。”
“现在要是把这群琉球君臣送到四九城去,估计满城百姓都得跟看耍猴的一样看着他们,什么叫奇装异服,这就是奇装异服,什么是正统,金钱鼠尾才是正统……”
“够了。”范镰气的低吼一声“闭上你的臭嘴,你也配当汉人,你也配当中国人,你你你……”老掌柜气的都说不出话來了。
周围的琉球重臣们都听见龚半伦的话了,不过人家这次攻击的是汉人而不是琉球人,在场的人也就懒得接这个话了。
法国人正在海上快速向码头接近,现在谁有功夫搭理两个老头的斗嘴,就连尚泰王都不明白这个节骨眼上,龚橙为什么节外生枝去刺激范镰,难道他不怕范镰反悔吗。
这可就是龚半伦的高明所在了,法军登陆就是一个接近尚泰王的过程,越靠近琉球君臣,这些人心中的压力就会越來越大,天知道到最后尚泰王会不会吓的反悔逃回首里城去,要是那样,所有的谋划可就全泡汤了。
正因如此,才需要龚橙插科打诨分散一下众人的注意力,让这些待宰的羔羊临死前不要太紧张,要放松,继续放松。
“老掌柜啊,您看看您,这么大的火气干嘛……您心里惦记着全天下的汉人,可是这天下汉人惦记着您吗,您心里念着母国,可是那母国在哪儿呢。”
“您也别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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