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长岛。
窗帘严遮的房间内,一盏床头灯正懒散地发散着暧昧的柔光。在这仿佛与外界绝缘的房间内,几乎每个角落都回荡着一阵阵令人心猿意马的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谄媚,时而幽怨,时而如哮喘般呼将yu出,时而如怵冷般吸气丝丝。
在那凌乱不堪的大床边,有一个精致的梳妆台,在那不高的台面上摆放着诸如唇膏、口红、洗面nai和防晒霜之类的各式各样的化妆品,五颜六色的高价品映衬在梳妆镜上,看起来有些眼花缭乱。暗褐色的梳妆台在房间内橘黄灯光的照射下颇显得几分庄重。
然而这种庄重好象只是表面现象,随着一阵悉挲杂乱的声响,梳妆台抖动了起来。
忽然,随着「啪」地一声,一双小麦色的手臂慌乱地撑在了梳妆台的台面上,紧接着一副娇柔丰满的身躯失去重心般地伏了下来,若不是那双玉臂尽力地支撑着,凹凸有致,柔嫩的娇躯很可能已经紧紧地贴在了梳妆台面上。
随着拥有这副美丽躯体的女主人紧张地抬起头来,梳妆镜中呈现出阿德莉亚娜利玛那靓丽娇可的脸蛋。当然,此时她的脸上早已是红晕密布、美眸迷离,红唇轻启,发出阵阵醉人的呢喃。
镜中另一个身影赫然是前天才刚刚送走伊凡娜的安迪史密斯,一身完美的流线型肌肉紧绷着,不知是不是因为卧室里空调开的温度过高,使得他全身布满了汗水。
随着一声声有些沙哑而高亢的声响过后,安迪喘着粗气,平躺在凌乱的大床上,嘴角带上了满意的微笑,轻轻抚摸着压在他身上,把头埋在怀里的利玛的玉背,自从阿德莉亚娜利玛下飞机到现在,她也不知道已经看过多少次烟花绽放了,安迪简直就是个牲口,从来不知道疲倦为何物。
“安迪,安迪,我好爱你。。。”
安迪听着怀里还在看烟花的利玛那让人心动的低声呢喃,双臂搂的更紧了一下,似乎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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