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大,我又不会玩,还是别去了。”朱慕云说,他知道张光照,是古星看守所的所长。因为行动队经常要送人到看守所,吴国盛跟张光照很熟。
“不交点学费怎么学得会呢?这就像你去学校读书,不缴学费,人家会让你去读?”李健生拍了拍朱慕云的肩膀,他就喜欢不会玩的,这样自己才能赢到钱嘛。
“可我没什么钱啊,而且晚上还得去学校。”朱慕云为难的说,虽然他手头有一百多块,但贺清和给的一百块,他暂时是不能动用的。
“没钱可以借给你,真要是输了,以后每个月从薪水里扣就是。至于学校,请个假就是。”吴国盛说。
吴国盛全部安排好了,朱慕云再不想去也不行。三人先去了日语专修学校,等朱慕云请了假后,才一起去张光照家。张光照又矮又胖,见到朱慕云时,眼睛眯成一条缝。朱慕云只是一名普通巡警,而他是看守所的所长,怎么有资格来自己家打牌呢。
“张胖子,朱慕云可是在日语专修学校读书,不但能讲一口流利的日本话,而且很有牌品。”吴国盛笑嘻嘻的说。
“我就喜欢跟牌品好的人打牌。”张光照笑眯眯的说。他知道为何吴国盛会带朱慕云来了,在日语专修学校出来的人,随时都有可能被日本人重用。
朱慕云虽然知道玩牌的规矩,但理论与实际是两回事。还没一个小时,他身上带的钱就输光了。没办法,只能借钱。
“既然是借钱,那就得按规矩来。空口无凭,立字为据,能理解吧?”吴国盛望着朱慕云,郑重其事的说。但他的目光却不经意的望了张光照一眼,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可以。”朱慕云点了点头,他有贺清和的一百块在手,就算输个三五十块也不会有事。
很快,张光照就写好一张借据,二十块钱,月息三分,一个月六毛,限期一年归还。朱慕云看了看,没有什么问题就签字画押。
“利息从后天开始计算,按月收取,第一个月的利息先扣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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