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珺嘴一撇:“那随你。”
扎完马,陈三郎没有再去私塾,直接回家,在路经街巷的时候,前面晃出两个人来,挡住去路。
看着来者不善的曹桂堂和马锦台,陈三郎皱一皱眉。
曹桂堂咧嘴说道:“书呆子,可够勤快的呀。”
马锦台双手搓在一块,恶狠狠:“每天一大早就去献殷勤,真当我们是死的吗?”
显然已把许珺视为禁脔。
陈三郎双手抱胸,忽然开口:“你们想打我?”
曹桂堂和马锦台面面相觑,倒没想到对方这么灵光,还直接问出来了。
“幼稚!”
陈三郎叱喝一声:“想进衙门挨板子就动手。”
曹、马两人大眼望小眼,果真被喝住了。
泾县风气清律,管治甚严,他们虽然出身富家,但没有丝毫权势,要是当街打人,打的还是读书人,被陈三郎告去县衙的话,闹将起来,不可收拾,毕竟陈三郎也不是一穷二白的穷小子。
“没胆子呀,那好狗不挡路,请让一让。”
陈三郎施施然而去。
留下两个富家弟子,直气得无明业火腾腾冒升。他们本以为在街巷里把对方堵住,只需吓一吓,就能把陈三郎吓得瘫倒在地,大出洋相,谁料最后被吓住的,反而是自己。
“不对,有些不对劲。”
曹桂堂喃喃道。
马锦台搔搔头:“可不是,这书呆子怎地换了个人似的。”
陈三郎的表现,头脑清醒,冷静淡定,一眼洞悉利弊关系,和以前那个只懂得埋头读书的呆子形象大相径庭。
“哎……”
一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异口同声叹息,两人感到面目无光,很郁闷地到醉春楼喝酒去。
醉春楼是县里唯一一间**,极受男人欢喜,每到晚上,更是宾客盈门。
喝了几杯酒,马锦台将酒杯狠狠往桌面一按:“这口气,实在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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