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内心怒火焚烧:“张幕僚,事情安排得如何了?”
东家上位,张幕僚水涨船高,也是春风得意,忙道:“大人,都安排妥当了,出五百里,张甲李乙就可动手。”
黄县令点头赞许:“好,不杀此獠,难泄心头之恨。”顿一顿,又问:“叫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回大人,江草齐双亲早逝,身边也没有什么能人,那些门客都是闲汉伴当,空有蛮力,毫无谋略。属下查来查去,想来想去,只有一人最可疑。”
“哦,是谁?”
“陈三郎。”
听到这个名字,黄县令一愣:“你说的是陈家之子,那个考了三届童子试,曾交白卷的陈三郎?”
“就是他。”
张幕僚很肯定:“属下已经查明,这陈三郎以前有悚场之疾,才考不得试。今年不知何故,此疾不药而愈,已经考得童生了,下一关,是院试。”
“哼,区区一介童生,就敢跟本官作对,简直不知死活。”
对于小小童生,黄县令根本不放在眼里。但这个时候,他也不能马上就去找陈三郎的碴,新官上任,理应先求稳,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是身家清白的读书人,而且正在参加童子试。
“那就先等等吧,如果此子考不过院试,拿不到功名,以后大把的机会能够整死他。”
想着,黄县令把内心的杀机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