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视线里,一片浓浓的云彩出现。这色彩是如此妖艳,目光与之接触,当即遭受反噬。
老人只觉得双瞳被利器扎了一下,隐隐生通,赶紧闭住眼皮,脸色微变,口中喃喃道:“劫数,真是劫数。”
顿一顿,又叹道:“要变天了……”
步伐蹒跚着,转身离去,消失在人群中。
老人离去不久,一主一仆来到岳阳楼下。
望见嘈嘈杂杂如同市井的岳阳楼,那公子眼睛都睁大了,满脸不可置信,跌足道:“故地重游,怎地变成如此?真是有辱斯文。”
“无那小子,你说什么?”
一名住在岳阳楼的黑汉子听到,当即喝道。
那仆人赶紧护在公子身前,沉声道:“干你何事?”
黑汉子见到他身形颇为魁梧,似乎会武功的样子,哼哼两下,也就不再理会了。
那公子叹道:“阿枫,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阿枫搔搔头,目露茫然之色:“公子,我也不知道呀。”
这一主一仆,正是来自扬州的叶藕桐和家生子兼保镖阿枫。叶藕桐是扬州出了名的才子,当年乡试,屈居陈三郎之下,得了个第二名;然后与陈三郎结伴赴京参加会试,也是高中进士的。后返回扬州,在地方上做了个官,不大,文职,胜在清闲。
只是逍遥的日子过不了多久,石破军反了,随后元文昌也反了。
叶藕桐父亲是老派儒生,见不得逆臣贼子的事,活活气死。叶藕桐不愿帮元文昌做事,使尽一切办法逃亡出来。一路上饱经坎坷,阅尽人情冷暖,好在阿枫会武艺,才保得周全。
只是天下之大,竟无处容身。
想来想去,叶藕桐就想到了洞庭湖,觉得那儿肯定清净,可以过来结庐而居,当个避世的隐士算了。
哪里想到历经千辛万苦才到了地头,睁眼一看,这儿,早不是昔日的洞庭湖。
叶藕桐又是失望又是痛心,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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