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计较,绝不会任由那死胖子乱来的。”
宁修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但却没有给七郎增添多少底气。
“可是,那死胖子说他上面有人啊。”
“噗,上面有人了不起吗?他不来惹我便罢了,若来惹我便把他的腿打断。”
七郎摇了摇头,咬着嘴唇道:“三哥哥,你不会不知道卢家在江陵城中的地位吧?那可是本地有名的望族啊。便是县尊和府尊都得给他们家几分面子。真得罪了他们家,我们在江陵还怎么混啊?”
宁修却是丝毫不以为意,耸了耸肩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用操心。这几日你便和十郎好好在新宅子待着。酒楼的事情交给三哥处理。”
“可是三哥......”
“三哥向你保证绝不会有危险的。”
宁修宠溺的在七郎的鼻头刮了刮,和声道:“照顾好你弟弟,等三哥的好消息。”
“恩。”
七郎点了点头,破涕为笑。
“我都听三哥哥的。”
......
......
三日后,宁记酒楼。
在宁修的盛情邀请之下,张懋修张三公子和一众好友齐聚酒楼,吟诗作赋,畅谈风月。
“宁贤弟,愚兄来为你介绍一番。这位是赵老侍郎的嫡孙赵临安。”
“久仰久仰,素闻赵公子玉树临风,貌比潘安,今日一见所传果然非虚。”
“哈哈,宁贤弟谬赞了。赵某当不得如此夸耀。你既然是懋修兄的朋友便是我赵某人的朋友,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赵某人一定尽全力帮你。”
“那便多谢了。”
“这位是前南京兵部尚书刘老大人的孙儿刘悸。”
“原来是刘公子,素闻刘公子作的一手好诗文,今日必定要好好讨教一番了。”
“好说好说,今日吾等以文会友,指点江山,传出去也是一桩美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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