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尊大老爷,您不能打我啊。哎呦,啊!”
卢方还没来得及抱怨,毛竹大板便呼啸生风的砸了下来。
痛的他连声高呼,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那些打手恶仆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们平日里仗着卢家的威势欺凌乡里,其实都是一些外强中干的样子货。
真挨起官府的板子,一个个都成了哭鼻子的小媳妇。
“县尊大人饶命。”
“大老爷饶命啊。”
“青天大老爷......哎呦!”
陈县令已经下定决心狠狠责罚这些卢家恶仆,如何会心软。
他一挥袖子呵斥道:“都给本官用心打。若是让本官看出徇私的,跟这些恶人一个下场。”
那些衙役原本只使了半成的力道,经由陈县令这么一点,哪里还敢徇私,纷纷使出了吃奶的劲狠狠的挥动竹板打向卢家家仆的臀腿。
县衙的竹笋炒肉虽然不比廷杖,却也不是一般族法家法可比的。
刚刚打了二十板,那些恶仆便没了力气哭喊,如死猪一般瘫痪在地。
宁修静静的看着,此刻在他耳中,这竹板打在臀腿上的钝响便是人世间最美妙的声音。
等到四十板子全部打完,这些卢家恶仆已经皮开肉绽,少了半条命。
陈县令冷冷吩咐道:“把他们丢出衙门去。”
那些衙役不敢耽搁立刻两两一组抬起卢家恶仆,走出大堂奋力一扔。
那些恶仆被狠狠甩了出去,大多脸着地,发出一声痛呼随即晕死过去。
陈县令擦了擦额角渗出的汗水,向一干官二代告饶道:“张公子,小伯爷,您们看这样判罚可以吗?”
张懋修摇了摇头道:“百里侯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不过是涉事人员,如何能干涉百里侯断案。”
陈县令连声称是。
“张公子说的是。那此事便就此揭过,可好?”
张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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