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份是最年轻木桶里酒的熟化时间。
前世里洪涛在纽约混的时候,那些asp的聚会里雪茄、威士忌、女人、生意,转来转去就这么四件事儿,洪涛耳朵里都听腻了。
他们那群人百分之六十都喜欢喝这种消毒水,没辙,这玩意是他们祖辈的味道,就和很多老北京人喜欢喝豆汁一样。只不过咱们没殖民过别人,也就没机会给豆汁安上这么多高大上的品质。
“你是黛安娜的男朋友!她把你带回家了?”当托马斯把洪涛介绍给这一男一女时,他们俩都是一个表情:不太相信、很惊讶、又有很多疑惑。
“事实上是我带着黛安娜回家的,她有点和家人认生。”洪涛的回答自然是怎么拉风怎么来,说完了还得一仰脖把消毒水喝光。再来点,消毒水就消毒水吧,看样子挺贵的,不喝白不喝。
“托马斯,这下你可有的受了,他和你想象的女婿一样吗?”那个女士是个挑事儿精,好像对托马斯的家庭不幸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还要把洪涛也拽进去一起蹂躏才高兴。
“连斗牛士雪茄都能抽,别喝这种女人的玩意,换这个!”托马斯还是很能扛的,没被女人的话挑出火气来,但也没饶了洪涛,伸手拿起另一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