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一直都很小心,时刻关注着后面有没人跟踪,怎么还是带了一条尾巴呢?
“嘿嘿嘿,没事儿,我本来就是暴露的,自打凡凡去了皮皮虾公司之后,组织上就对我做过评估。但我妹妹是无法否认的现实,你是我妹妹的好朋友也是事实,这有什么可藏的呢?”
“说吧,在这里可以放心说话,里面我就不请你进去了。”大斧子放下卷帘门,带着黛安走到了车库另一头,那里有个小圆桌,就在通往院内的小门旁边。
“这次我是代表波士顿银行、吉隆坡南方银行回来投资的,恰好听说一个故人出了点事儿,随口问问。”说起正事儿黛安很有点张老太太的风范,睁着眼说瞎话,然后还得让听的人知道自己在说瞎话、哪个地方是瞎话。
波士顿银行基本就是冯家对外的一张名片,这种名片还有好几个,什么时候用那个都很讲究。既然是名片,那就属于随时能割舍的东西,有便宜可占的时候必须是自己的,没便宜占了立马就成了别人的,进退自如。
南方银行也一样,它是张家在马来西亚一个分支的分支的分支家族控股,表面上八竿子打不到,实际上总帮张家冲锋陷阵当炮灰。
黛安之所以要这么讲,就是想让大斧子明白自己是替谁而来,但又不能把冯家和张家明说出来,留个活扣。你可以心里明白,却抓不到任何直接证据。
“这笔投资风险不小,不见得是笔好买卖。”大斧子当然知道这两家银行的内情,眉头一皱,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他并不觉得让外人来掺合这件事儿有什么便宜可占,要是搞不好洪涛可就一点救都没了,太犯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