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爸爸，”
约翰逊摆了摆手，“这不怪你，”
虽然他们是来了，但这样的行程安排，无论如何，都和愉快不沾边。
但谁让现在形势比人强呢。
“我们本来希望，能为公司争取一个好的投资机会，”他看着越来越近的旧金山，有些自嘲的摇头，“但我们都想错了，”
“爸爸，我们没错，只不过是这次的同伴……”
“不，我们错了，”爱德华约翰逊打断了女儿的话，“我们一开始就错了，”
阿比盖尔顿时觉得，车里的这个人，真的有些不像她爸爸。
是，这次来，是有向冯一平道歉的安排，但是，需要这么诚恳吗？
“其实，只要想想，我们都没能投资谷歌，就会得出一个结论，我们肯定很难投资冯一平旗下的那几间公司，”约翰逊说，“至少在他的那几家公司上市前，我们应该没有什么机会，”
谁都知道，对一家有前途的公司来说，在它上市之前投资，那一定会得到更高的回报。
但既然谷歌上市之后，他们都得不到大规模投资的机会，又怎么能奢望在冯一平的facebook、nextdoor，或者youtube上市之前，去投资它们呢？
那位冯一平，是硅谷创业公司中，少有的不差钱的一位。
不然，他旗下那个囊括了众多业务的nextdoor，早就可以上市，无论是整体上市，还是把其中一些回报比较高的版块分拆出来上市，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目前还看不到他有这样的迹象。
所以，他们本来应该明白，冯一平不想让人投资的公司，一定不太容易让他改变主意。
就是说，他们当初就应该抵制住这样的诱惑。
阿比盖尔因此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么爸爸，这个建议，一开始是谁提出来的？”
约翰逊只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
另一辆车里，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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