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六亲不认的家伙。
实话说,那样的人,他还真不敢用。
是非是原则,但善良,直接关乎人性。
这并不是空话、套话,因为谁都知道,只靠严查重罚,一定杜绝不了类似的问题,制度再好,也堵不住漏洞。
“是,”梅义良点头,“话固然是这样说,但这样同样说明,我们对有些员工,关心得不够,我还特意跟周总提了这个问题,”——看,这就是冯一平发愁很难再找到和小舅一样的人的原因。
“好了,不说这个,跟你汇报汇报铁路的事?”
“好啊,”这个冯一平感兴趣,要是现在能和以后一样,处处通高铁,那还考虑个什么直升飞机?
高端的直升飞机的价格,就他们那6000万一公里的高速,一架至少也能修个一公里,等同于高铁也至少能修一公里。
“我想,立项,应该不是问题吧,”他问道。
“立项,当然不是问题,”梅义良笑道。
因为这不但是五里坳提出的来的要求,也是县里民众的渴望。
“问题在于,这条铁路的定位,”
冯一平有些疑惑,“这有什么问题?”
他当初就说过,市里延伸到县里,县里再延伸到镇里,主要用于通勤啊。
“市里提出来,他们希望能和县里联系得更紧密一些,具体的说,是和五里坳联系得更紧密一些,所以他们的意见,是从市里直接修到五里坳,不经过县里,”
冯一平哑然。
这就有点狠了。
他们市,他们县,五里坳,恰好呈一个三角形。
实际上,很多人去市里,去省里,一般都不经过县里。
但冯一平很快拒绝了,“这样不行,”
当然不行。
他提议修铁路,是为了县里的居民,到五里坳的光学园区通勤用,这从市里直接修过去,铁路的有无倒是解决了,但从县里到五里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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