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近你还真是直接啊。”秀保尴尬地挠着头,自己枪术不佳,准确地说是一窍不通,这除了庆次不认真教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便是秀保自己不想学,他觉得冲锋陷阵是将领的责任,自己运筹帷幄便已足够了,根本用不到打打杀杀。于是尽管庆次时常督促,秀保也多以政务繁忙推托了,久而久之庆次也便不再过问,反正俸禄照拿,何乐而不为。
就在这时,庆次带着四个人走进了大广间,想必是听到了清兴的控诉,在向秀保行礼后便瞥了他一眼,不甘示弱地反问道:“我是殿下的枪术师范,又不是近侍,有什么理由贴身保护殿下?”
清兴听了顿时脸红脖子粗,刚想组织语言反驳,庆次却早已刚脸转向了秀保,恭敬地说道:“既然殿下缺少近侍,在下这里正好有几个不错的人选,还请您过目。”说完,庆次便往右一挪,将身后的四个人展示给了秀保。
这四个人的组合倒也怪异,两个和秀保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以及两个年过四十的的中年人,虽说是不知其名,但看着其健硕的外貌体型,秀保也能猜出他们绝不是一般的武士。
秀保很是恭敬地问道:“敢问诸位尊姓大名,怎会想担任我的近侍呢?”
四人中个头最高的那个中年男子向前挪了挪,一脸郑重地回答:“在下上泉主水佐泰纲,左边这位是我的师兄,疋田壹岐守景吉,最左边的那位是师侄疋田景长,右边这个乃是犬子源五郎。我等久闻殿下威名,特此前来,希望能为殿下效力。”
听完此人介绍,秀保喜出望外:“主水佐大人不必谦虚,汝乃是上泉伊势守的嫡孙,定是深得上泉新阴流的奥义,能得殿下护佑,秀保定当安枕无忧矣。”
“还请殿下助我等光复新阴流正统!”秀保刚说完,疋田景吉便拜伏了下去。
“师兄,不可如此冒昧。”泰纲轻声斥责了一句。
“无妨,既然诸位愿为秀保效力,那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出来吧。”秀保挥了挥手示意泰纲无需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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