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这么大年纪了,留点体力想想将来如何享清福不是更好么。”秀保怎会不知秀吉的用意,但目前一切皆以安抚为主,要是这位老元帅一个想不开做了傻事,恐怕自己那八万石的封赏也要打水漂了。
听秀保这么说,权憟虽说仍心存疑虑,但终究还是好受了些,倒也能跟秀保开起玩笑了:“当初听说贵国正在修建‘耳冢’、‘鼻冢’,老夫就开始担心了,是不是我脸上的这些物件也要一并埋在里面呢,好在今天得到了您的保证,才知道我这耳朵和鼻子算是保住啦。”
“哼,他保证有什么用,当初我叔父率众投降,他也答应得妥妥的,说是绝不杀降,可结果呢,他们是怎么对待叔父的,您难道不是亲眼目睹么?”在史文敏眼里,秀保就是外表斯文、内心险恶的衣冠禽兽,他的保证根本不能当真。
秀保略显惊讶地看向史文敏,思索了片刻貌似想起了什么,便试问道:“听阁下的意思,那位史天柏史将军是您叔父喽?”
“没错!”史文敏也毫不含糊,忿忿地回应道:“我叔父就是死于你这卑鄙小人之手,如今又想来哄骗元帅,哼,我看你是白日做梦,元帅岂是这么容易上你当的,要杀要剐直说便是,何必花言巧语冒充好人?!”
“卑鄙小人?”秀保呵呵一笑,不慌不忙地回答道:“这么说,你认为史天柏的死是我一手所为喽?”
“你难不成还想狡辩?我叔父听信汝等谗言,将二十艘战船和数百条士兵的生命托付于你,可到头来却落得个枭首示众的下场,你敢说这不是你的命令么?”史文敏气愤不过,言辞也越来越激烈,好在权憟在旁劝说才停住了谩骂。
“好,我本来不想说的,可为了在临走前给你个交代,也只好据实相告了。”秀保停顿片刻,讲起了那场发生在除夕夜的昌善水寨哗变:
“那时刚过二更,我和诸将在御殿把酒正酣,突然接到马廻众禀报,说是昌善水寨出事了,我听了立即率近侍前去查看。你们应该知道,昌善水营分两部分,北营在
-->>(第2/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