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信亲的胸膛,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毫无防备的信亲,重重地摔倒在地,手中的太刀也飞到了两米开外的草坪上。
大谷信亲在地上挣扎了好久,竟不能独立站起,由此可见足洗义安是下了狠手了。
看着躺在地上痛苦万分的信亲,大田原政清不顾武士的阻拦,冲开人群跑到他身旁,艰难地将他扶起,啜泣道:“新九郎,是我对不起你,走,我们这就回水口城,麾下大名尚且如此,伏见的那位右府一定也好不到哪去。”说完,大田原政清便搀扶着大谷信亲,一瘸一拐地朝门口走去。
“且慢,”大田原政清没走两步,侧面厢房的纸门突然“撕拉”一声打开了,衣着整齐的小宫山晴胜在数名黑衣忍者的陪同下从房间中走出,冷冷地环视一周后,不慌不忙地问道:“大田原殿下,还没见过右府便下这般结论,恐怕有些不妥吧?”
该来的还是来了,这让足洗义安很是难堪,鉴于自己的过失导致小宫山晴胜被吵醒,他连忙跑到晴胜面前,拜服在地叩首谢罪。
“式部无需如此,”小宫山晴胜将足洗义安扶起来,和蔼地劝慰道:“您已经做了该做的,只不过遇到些意外罢了,无需介怀。”
“多谢殿下谅解。”足洗义安躬身退到旁边,低下头用余光瞄着大田原政清,很期待他们俩接下来会受到晴胜怎样的对待。
大田原政清见晴胜不责怪足洗义安,自知大祸临头,却又拉不下脸,只好将错就错,忿忿不平地指责道:“这件事皆因足洗式部而起,您是右府身边的重臣,该不会连这点都分不清吧?”
“混账,休得无礼!”足洗义安见大田原政清这般不分尊卑,当即命两侧武士将政清钳制住,至于大谷信亲,则被再次摔倒在地,只不过这次的力道稍微轻了些。
小宫山晴胜走下回廊,慢步来到政清面前,下意识地隔着眼罩挠了挠左眼,温和地说道:“这件事说到底不是因为足洗大人,而是因为在下,既然这样,还请大田原殿下卖我个面子,与我到内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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