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挺了挺。
虽说淀姬比自己家中的女眷诱人许多,可她毕竟是秀吉的夫人、秀赖的母亲,自己身为臣子,若是真的和她苟且,那和大野治长又有什么区别?想到这,秀保终于忍心将淀姬推开,耐心地劝说道:“夫人天姿国色,但凡是男人都会想入非非。秀保也不例外,可您也知道,臣就是臣,若是做出不臣之事便是逆臣。这种人和大野治长一样,是不能存活于世的,我想夫人也不愿看到秀保身首异处,遗臭万年吧?”
“不让外人知道不就行了。”淀姬不以为然地回答道,“就像今晚,若非松浦秀任来的不是时候。你我不就可以成鱼水之欢了…都怪这个松浦,看我明天怎么训斥他。”
听着淀姬天真的话语,秀保既无奈又觉得好笑:“您贵为国母,真愿意和秀保如此?”
淀姬立即点了点头,认真地回答道:“如若你不嫌弃,茶茶愿意一辈子侍奉秀保…虽然你是阿江的夫君,但是在她面前我会尽力克制的,还请放心。”
“放心?我能放心的了么,”秀保呵呵一笑,伸手摸了摸淀姬脸颊上的淤痕,眼中流露出一丝依恋和不舍:“进入大阪的那刻起,你便注定要见证太阁的去世,既然是太阁的遗孀,就要有常人所不及的忍耐和坚强,就像北政所一样,要耐得住寂寞。茶茶,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今晚秀保很后悔,并不是因为和你发生不臣之事,而是后悔没有早生十年,若是那样的话,兴许你便是郡山城的淀御前了…可是天意如此,你我皆改变不了,如今不论是大老还是奉行,都虎视眈眈地盯着秀保的位置,若是此事传到他们耳中,别说我的地位,就连你能不能继续抚养秀赖都要两说。所以茶茶,听我一句,此事到此为止,我还是臣,你还是主,从今以后,你我之间只有这一层关系,至于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当做是秀保一是冲动所为吧。”
说罢,秀保便站起身,狠狠地别过头去,径直往门口走去。
“真的不能在一起么?”就在秀保准备推开纸门的那一刻,一阵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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