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威望,我家康和你不相上下,甚至让你稍占上风;论实力,我被削去了上野一国,如今只剩下二百万石的知行,可以说是和丰臣秀保骑虎相当,如今他虽然是秀赖的后见,可就连石田三成这帮文臣都不服他,我家康又岂能任由他把持朝政?”
“你和右府一个威望胜于我。一个实力胜于我,因此,我才假意拉拢你以孤立右府;可没想到,右府年纪轻轻竟如此深谋远略。硬是不计前嫌,将谋逆转化为私仇,试图以此救利长一命,挽救前田家。同时将你拉拢过去。我家康岂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成为你前田家的恩人?一旦你们两家联合,那便是要声望有声望,要实力有实力。到那时我家康哪还有翻身的机会?”
“因此,我必须借此机会将你们前田家打压下去,只有这样,才能避免对我的威胁,利家啊,你可别怪我言而无信,要怪就怪你那不争气的儿子,是他沉不住气对右府动了手,若是成功也就罢了,可他一刀未动便被缴了械,呵呵,真是虎父犬子啊,没办法,为了立于不败之地,家康只能如此了,到了地下可别怪我啊。”
想到这,德川家康在心中默念了几遍“阿弥陀佛”,抬起头,义正言辞地对秀保说道:“老夫和大纳言虽为至交,且共同侍奉太阁多年,可关系到少主的安危岂是私情可以比拟的,越中少将与右府乃是私仇不假,可动武的地点却是在大阪而非他前田家的金泽城,在少主的居城动武,且导致少主失明、夫人受伤,这等罪过不论是家康还是在座的诸位大人,应该都不会视而不见吧?因此,老夫斗胆请右府和北政所不要顾及吾等大老的身份,做出公正的裁判,就算是告慰太阁的在天之灵吧。”
“怎么好端端的扯到太阁身上了?”北政所对于德川家康的这席话甚是厌恶,她虽是一介妇人,但辅佐秀吉多年,对于德川家康的心思还是能猜出一二的:“这恐怕不只是公正那么简单,看这架势,是要借太阁名义和吾等之手把前田家赶尽杀绝啊。”
北政所这样想着,就觉得此事实在不能再掺和了,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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