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宗都总摄’惟政和尚先后在晋州城外和曾坪战死,使得义军群龙无首,据任那传来的最新战报,如今仍活跃在南部四道的义军不足千人,且武器和粮草供给不足,我相信至多两个月,便能将这帮乌合之众彻底剿灭,还请治部和诸位大人放心。”
石田三成对于秀保这么快便能评定任那的义军深感惊讶,可现在不是他钦佩的时候:“照您这么说,是铁了心要把少将流放到任那了?”
“如果大纳言不反对的话。”秀保微微颔首。
石田三成又把头转向前田利家,恭敬地询问道:“殿下也愿意将嫡子送到那孤悬海外的任那?”
前田利家此前正在闭目沉思,经石田三成这么一问,徐徐睁开双眼,稍稍观察了一下众人的表情,继而语气坚毅地回答道:“犬子身犯重罪,不处死刑已是恩待,又怎敢有其它奢求,老夫同意右府的提议,就将犬子流放到任那吧,是死是活自有天命。”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不禁唏嘘,纷纷小声嘀咕起来,特别是与石田三成交好的几个文臣派大名,都责怪前田利家不识好人心,明明有机会让利长过得舒服些,却固执地听从秀保的安排,“看来大纳言确实是老了啊。”不少人感慨道。
大殿之上,唯有四个人沉默不语,他们分别是北政所、德川家康、久我敦通以及秀保。
对于北政所而言,有两件事让他搞不清楚:其一,方才还在竭力保护前天利长的秀保,此刻怎会提出将他流放到朝鲜,如此一来,之前的苦心岂不是白费?其二,前田利家为何争取都不争取,直接宣布遵从秀保的提议,这和他前期的表现也是大相径庭。
综上两点,北政所一头雾水,她的沉默多半是想不出该说什么,只好任由事态发展。
至于德川家康,这只老狐狸倒是能感觉出秀保和利家心照不宣,这么做只不过是给众人演的一出戏,可往深层次追究,他就有些糊涂了,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两人一唱一和,搞不清这一点,他便不好开口,只能静观其变。
-->>(第2/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