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但那也都是纸上谈兵,现在这种情况下,除非天神显灵,否则别无他法,兴许现在他就已经开城投降了……说到这,老臣有件事想请教殿下。”
“但马守请讲。”本多政重说道。
“您将泷山留在玉绳城,就真的是想让他守城么?”本多忠广似笑非笑,言语中似乎隐藏着些许戏谑之意。
本多政重乍一听不知如何回答,可寻思着忠广看自己的眼神,却似乎明白了什么:“但马守是觉得我将他留在玉绳城不单单是为了守城?”
“准确说来,并非是为了守城吧?”忠广语气很是微妙,既像是反问,又像是强调,着实让政重额头渗出几滴冷汗。
“在下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政重故作镇定道。
“也罢,”忠广觉得两人这般云里雾里的不知要扯到什么时候,便直截了当地说道:“殿下,今晨您让泷山留下守城之事,恐怕是您的苦肉计吧?只可惜泷山似乎是被蒙在鼓里,也许永远也体会不到殿下的苦心。”
“但马守你……”政重欲言又止,终究还是闷不做声地垂下头。
忠广见政重有些沮丧,心里也是有些后悔,觉得不该将话说的那么直白,于是便点到为止,以长者的姿态拍了拍政重的肩膀,诚恳地说道:“此番吾等去江户,必然是九死一生,泷山是您的亲信和好友,您怎会突然让其留在玉绳城送死?便面上众人觉得您是为了老臣大义灭亲,实际上您心里清楚,以泷山的性格,只有留在玉绳城才有生路。敌军已经越来越近,万一哪天弹尽粮绝,江户中纳言要求‘全城玉碎’,我们岂有独活的道理?
老臣虽然有时候很固执,但也不是愚笨之人,外人不了解您,老臣还能不了解么?正是因为太了解,才没有戳穿殿下的计谋,不过一想到泷山可能会因此对您耿耿于怀,老臣实在忍不住,只好现在开口和您牢骚两句,还请殿下恕罪。”
忠广这般掏心掏肺的吐露心声,让政重甚是羞愧,他本以为忠广会拿这件事要挟自己,没曾想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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