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应最上出羽守的求援才出兵的啊!这完全是名正言顺。”片仓景纲一本正经地说道。
可是伊达政宗却笑了笑:“你觉得最上出羽守、也就是我那个舅舅…战后会替本家说话么?而且我军支援最上家的同时还出兵仙北地方,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吧?你再想想现在这形势,右府已经允许上杉军戴罪立功了,这是有意放会津中纳言一马啊。如此一来,本家当初和上杉军的战斗,有几分是为丰臣氏效力,几分是为了自己,到时候真的就很难界说清楚了。”
“您这么一说,臣倒是想起来了,当初右府给本家的书信中,只是要求本家与福岛城的上杉军一并出兵,并无任何对我军之前攻伐上杉领的感谢,如此看来……”片仓景纲不禁眉头紧锁,陷入了一阵沉思。
“所以说啊,不要以为此番出兵江户是为了立功,说不定在右府眼中,我们这是在补过呢。”伊达政宗叹了口气,不无担心地说道:“取得攻打江户的一番功也就罢了,若是被其他人捷足先登,那本家可就真是再也没有弥补的机会了。”
“如此说来,主公说服佐竹氏一同出兵,也是想把这件事作为本家的一项功绩,日后评定时能替本家多少减轻点处罚?”片仓景纲恍然大悟。
伊达政宗微微颔首,感慨道:“立不了大功,只能靠这些小功弥补,但求能有所作用吧。不过最好还是率先攻破江户城,这才是本家最大的筹码。”
片仓景纲一听,当即郑重地朝伊达政宗承诺道:“江户一战,臣必当竭尽全力!”
伊达政宗听罢一言不发,只是骑在马上目视前方,心中却五味杂陈:“我二十四岁时,消灭芦名氏,降服了白河、石川、岩城等地豪族,称霸南陆奥,自以为能和北条、丰臣平起平坐,现在想来实在是滑稽……如今右府不过二十一岁,便基本平定了天下,和他相比,我的那点成绩又算得了什么呢?”
“‘愿早生二十年,成就信长公般霸业’这种话,就让它见鬼去吧!”伊达政宗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过脸对片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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