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尘深吸了一口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说道:“那我若是骗了宫主呢?我可以欺骗你,等你将我身上反噬之伤治好,我再一去不回,即使此时此夜答应了你,又能如何?但我……不想欺骗宫主。”
“不想欺骗我……好,我明白了。”花玉瑶看着他,脸上仍是平静如止水:“我还是会替你治好她身上的伤,这是之前答应你的,你放心。”
“如此,多谢宫主,夜已深,萧某告辞……”
萧尘站起身来,拱了拱手,往凉亭外面去了,这一路上,心里五味杂陈,也不知是何滋味。
“明灯照空局,悠然未有期。”花玉瑶有些怅然若失,看着空空荡荡的亭台,月未缺,酒未尽,却只剩芳影。
“月无常圆,人有悲欢,世事又何曾尽如人意……”
顾影自怜,一杯接一杯,不知饮到几时。
……
次日清晨,萧尘从屋中走出,一夜未眠,此时去到蝶衣居住的庭院,正好花玉瑶也在。
“你来了。”
“宫主……”萧尘拱了拱手,又向蝶衣看了去:“蝶衣,好些了吗?”
“恩恩,蝶衣好多啦,师父不要担心。”
“恩……”萧尘轻轻一笑,抚了抚她的头发,又向旁边未央宫主看了看,最后转过头道:“蝶衣,师父有些事,要先离开,这些时日,你留在宫中,好好听宫主的话。”
“啊?师父又要走啊……”蝶衣嘟了嘟嘴:“好吧,反正我也习惯了,每次去哪,师父都把我一个人丢下……”
出了谷,蝶衣依依不舍目送他离开,而萧尘也并未离开得太远,仍在东越境内,距离百花谷大概百里之遥的一座幽谷里。
一来他担心蝶衣,二来想起上次和百花谷主去神魔山脉,风云堡必然不会善罢甘休,这些日花玉瑶为蝶衣治伤消耗过大,他担心风云堡会突然对未央宫不利,是故不敢离开得太远。
入夜时,天上忽然下起了骤雨,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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