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吊儿郎当的士兵神经紧绷起来,他和那名肃国士官平时处的不错,都是以兄弟相称,现在亲眼看见刚才还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死在自己跟前,他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不顾一切地扑上去,使劲儿摇晃着他的肩膀,瞪着无比惊恐的大眼睛,声嘶力竭的呼喊着他的名字。
“快离开这!他已经死了,快走!”另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兵见到这个新兵蛋子的这副样子,知道他这纯粹是作死,立即跑过去,连拉带拽的将他拽到了另一辆战车后面。就在这时,一排排利箭从这个粉粹的战车的缺口处激射而来,将那名死去的肃国士官的尸体射成了刺猬。
人在死之后,神经还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运作,有几支利箭正好射在了他的神经上,刺激的那具尸体又抽动了几下,场面十分凄惨。
那名刚刚还在掉以轻心的肃国士兵见到这一幕早已哭的泣不成声,眼泪和鼻泣交替而下,混淆在他早已扭曲的脸庞上面,傻傻分不清楚。
此刻,他终于体会到了战争的残酷,他的战斗组长武艺比他高,经验比他丰富,还是就这样一声不吭地死在了自己的旁边,战场上什么都是说不准的,有时候,生死成败,全看运气。
“好了,别难过了,待会打起来,多杀几个回鹘军给他报仇。”另一名老兵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伤感的安慰道。
“将军,他们把大炮拉上来了!”在前线指挥的明军前锋营指挥使冲着瞿能高声大叫道。
用不着他说,瞿能早已经看到了他们将几十门黑洞洞的大炮推到了指定位置,当即冷哼一声,脸上挂起了十分不屑地神情,扭头对身边的传令兵说道:“告诉火器营的指挥使,好好教教这帮鞑子怎么用炮?”
“遵命!”传令兵向瞿能一拱手,肩上插着令旗,转身向火器营的方向飞奔而去。
见到鞑子就那几十门破烂玩意也敢拿出来显摆,明军火器营的指挥使褚铁成不由地心头大怒,这个世界最让人生气的永远都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人,在接到瞿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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