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一来,他就不露声色的表露了自己的态度,不用把气氛搞得很尴尬。
寡人已经将道画出来了,往那边走你们看着办吧,还想接着混下去一定要长点眼力劲儿,哪头炕热,哪头炕凉,这屁股蛋子得知道。
户曹判书张文远得到了朱楧的鼓励,顿时来了精神,看来自己刚才这一把是押对了,钱算什么?钱就是王八蛋,花完我再赚,只要自己能长久的得到大王的垂青,这些东西,根本用不着去求,推都推不走,又向朱楧拱了拱手,嗓音顿时提高了几分,同样是慷慨激昂的说道:“回禀王上,臣认为十税一比较合适。在低了的话,怕是会使国人人人重商,舍本逐末,到时候没有人务农,我国的粮食危机就会出现,国家的基石就会不稳。”
这货的心真够黑的啊,十税一,那得让多少商人生生肉疼啊,要知道这个十税一可不是纯利润的十分之一,而是销售价格的十分之一。因为纯利润这件事实在是太难算了,商人们还容易参假,你开一间绸缎铺,一天卖了多少货,利润是多少只有你自己知道,官差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守在那里帮你做会计。
实际上,他们收税的方式十分简单,直接不打招呼冲进一间铺子里,看看这里有多少货,估算一下价格,然后抽走十分之一的银两,或者干脆拿走十分之一的货物。当然,你要是有关系的话,那就另算了。
若是按照这个税率征收的话,那肃国刚刚培育出来的工商业萌芽肯定会被他们给生生的收垮了,虽然能短时间获利,但无异于竭泽而渔,并不可取。
朱楧沉思着摇了摇头,显然是对这个方案并不满意,间接的表露出自己否定的态度。户曹判书张文远悄悄看了一眼朱楧皱着眉头的脸,心里咯噔了一下,暗道不好,这一拍没有拍到正经地方,别说是拍到马腿上,拍到马蹄铁上都有可能。
吏曹判书纪君用是个老油条,从朱楧前后的态度上立即推断出他心里的价格,立即站出班来,向朱楧作了一揖,道:“启禀王上,臣以为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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