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摆设的双翼扇动,顶着一对羊角的他冲天而起,在下面的尖叫声中一下子认出了自己所在位置,因为他看到了之前被建筑物遮挡住的伦敦塔,然后他又看到了只是部分建筑的西敏寺和圆形的圣殿教堂,还有没被粪便淤塞的弗里特河,这里是伦敦,中世纪的伦敦,黑死病肆虐的伦敦。
他骤然间俯冲下去。
下面一个身穿紫色袍子的家伙正在数十名教士保护下匆忙而来,一看他的落下,那紫袍的家伙哆哆嗦嗦地举起一个华丽的十字架……
“主啊,啊……”
然后他被杨丰带到了半空中。
“这是哪一年?”
天空中的杨丰揪着他胸前衣服狰狞地喝道。
“我主,我主耶稣纪元一千三百六十二年!”
那倒霉的家伙惊恐地尖叫着。
“谢谢,你可以回去了!”
杨丰换上了一脸和煦的笑容说道。
然后他松了手……
西历一三六二年,很显然他错过了黑死病最恐怖的爆发期。
那是一三四八年到一三五二年,四年时间里那些肉眼看不见的小生物几乎摧毁了欧洲,它们被进攻黑海岸边热那亚人的商业殖民地法卡的蒙古人,用投石机扔进这座城市,然后登上逃离那座城市的热那亚商船,从黑海到达地中海并毁灭了西西里岛,那里绝大多数人都死在它们的魔爪下。然后在路上没有死绝水手的商船又继续向前把它们带到了亚平宁半岛,开始它们那让欧洲人刻骨铭心的旅程,从亚平宁半岛一直蔓延到北欧,甚至就连依然臣服在金帐汗国脚下的俄国都没幸免,最终它们让这片土地上死了超过三分之一的人口。
两千五百万人就这样腐烂了。
并且在未来三百年里,它们如幽灵般始终盘踞在这片土地的上空,最终带走的生命甚至可能达到七千五百万,最惨的斯摩棱斯克在黑死病过后就剩下五个活人,而这期间伦敦或者说整个英格兰东南部一直都是重灾区,几乎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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