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强悍的猛将都照样在野战中饮恨而亡,佟图赖自认为他这样从来都是以智慧取胜的,还是老老实实蹲在锦州的城墙上吧,再说锦州城里总共才一万五千守军,而且还有一部分是正蓝旗汉军,拿什么跟外面至少三万明军玩野战?老老实实依靠着小凌河天险和锦州城墙,再加上数十门大炮固守才是正理。
然而……
“满州健儿们,随本王杀出去,给本王那惨死的兄弟报仇!”
城门后的校场上一个壮硕的半老头子,穿一身蓝色盔甲,头上顶着避雷针般的盔缨,手中拎着一把沉重的狼牙棒,骑在马上暴怒地吼道。
在他身后大批正蓝旗满州的骑兵正列队跟随,甚至城墙上也有很多士兵跑下去,骑上马准备出去迎战。
看到这一幕的佟图赖脑袋都大了,他赶紧跑下去一把抓住那老家伙战马缰绳,然后陪着笑脸说道:“王爷,您息怒,那狗皇帝就是想引诱咱们出去,咱们不能上他的当,野战中咱们根本没有办法对付他,但咱们城墙上的大炮也是他害怕的,只要咱们坚守锦州,逼着他硬攻,就能用大炮来为英王报仇。”
“闪开,本王岂惧那妖人!”
野猪皮的七儿子,多罗饶余郡王阿巴泰喝道。
“王爷,您就听末将一句吧!”
佟图赖抓着缰绳说道。
“滚一边去,你一个汉奴说了算还是本王说了算!”
阿巴泰毫不客气地一脚把他踹开,拿狼牙棒向前一指,那守门的军官不顾佟图赖的目光,赶紧给他打开了城门,这老家伙率领着正蓝旗满州三十个牛录的骑兵冲出城,就像炫耀般在城外策马扬鞭,一直冲到小凌河岸边,这才朝南岸明军吼道:“狗皇帝,阿巴泰在此,有胆量与老子一战否!”
“有趣!”
正坐在行刑台后面喝茶的杨丰淡然说道。
“告诉他,有胆量就过来,朕在这里等着他,朕撕了野猪皮一个儿子正不过瘾呢!”
紧接着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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