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磁石吸住铁一样。”
“那他不是头朝下生活?”
“是的,对于大地来说,我们所有人都是头朝下,包括我们此时也是如此,但上下只是相对而言,对于大地来说我们在下,但对于我们来说我们就是头朝上的,所有人都一样脚踩地面的时候,一个用头朝地面的人才是头朝下。”
“那天空呢?”
黎首辅颤巍巍地说。
“这都是天空。”
杨丰在地球仪外围虚抱一下说道。
“那日月星辰呢?”
“我们就是日月星辰。”
“陛下是说日月星辰环绕四周?”
“不,只有月亮环绕我们,而我们其实环绕太阳,至于星辰就很复杂了,那个得分恒星和行星,还有,这属于天文学知识的范畴,而朕今天要讲的是地理,至于天文学下一堂课再讲。这堂课朕需要告诉你们的是我们在哪儿,需要告诉你们的都是这个地球上的东西,而不是地球外的,看这里,这个红色的点就是北京,而山海关就在这里,至于这一道其实是黄河,而这里是长江,南京就是这个红点……”
杨丰指着地球仪开始了他的正式上课。
他要的是一批真正睁眼看世界的人才,当然不会在这个问题上隐藏什么,而且这也不是什么骇人听闻的东西,利玛窦都死好几十年了,坤舆万国图早就在大明皇宫里了,士大夫阶层早就知道麦哲伦环球航行。这时候的大明可不是咱大清,睁眼看世界的人有的是,更何况中国古代本来就有地圆说,至于日月星辰什么的,徐光启都能拿望远镜观察日食了,难不成他就没往月亮上看几眼?估计嫦娥什么的,早就已经被扒光了,有这东西那日月星辰的秘密还能保住?话说开普勒可都死十几年了,哥白尼更是死了都一个世纪了。
对于这些什么都不懂的蒙童们来说这的确很震惊,但相对于这个时代的精英来说,这都已经是常识了。
面对着那个不断转动着的地球仪,大明的第一批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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