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为了什么?”
这话说的有点难听,裴子云暗里郁闷:“果真是老学究!”
心里想罢,却笑着:“最近学生读书,偶有心得,写了一篇文章,还请教喻指正一二。”
说着献了上去,这县教渝接过,见着几句不以为意,见着后面,脸色一变,过了会放下,对着裴子云说着:“这文还可,我今夜看看,过些日子文会,你早些来就是,我有话与你。”
裴子云心中一喜,连连答应,见着不语,就此起身告辞。
裴子云退出,教渝就喊:“取我的存的老酒,与此文下酒!”
训导大奇:“何故如此?”
“你读读!”教渝说着,就拿了过去,训导先是惊异,读了也不由变色,手都在颤抖:“不可思议。”
“是啊,此子文章,原本已有几分庄雅冲夷,真醇正大之意,只是又含向隅而泣的怨气,非国朝开国所宜,我才说难中举人。”
“但是此篇,阴气一扫而空,庄雅醇正已占上风,思力沉挚、笔情清矫、跌宕昭彰、如日东升,已得古文义法真要。”
教渝说着,捻着胡须都断了几根,也没有发觉。
教渝这样,训导更是不堪,这是他一辈子梦寐以求的境界,多少年辛苦,或摸着一丝,但始终没有得到,这时读了,全身都在哆嗦:“此文之才,不中举人,真是没有道理,不过一月不见,此子格局一改至此,真有天授乎?”
说着,这训导突垂下泪来。
难道天才和庸人,相差这样大?
这举人进士,真的不是普通人能问津?
一时间,心中不知道什么滋味,竟然一时失态了。
教渝看了一眼,也理解他的心情,待他稍平息,又说着:“你看,连字迹都是馆阁体字,虽自己书法看,官阁体无甚亮色,但其字体端庄整丽,细心、认真、一丝不苟跃于纸上,没有考官会不喜欢。”
“这又给中举中进士,添了几分把握——此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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