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运到了州府。
听着船老大这话,这捕头就冷冷一笑,秀才都准备秋试,怎肯让你耽搁?
捕头在盖着尸体的白布左右走了几步,思虑着,转了身子,眼神就带着凶光,盯着这船老大,暴喝:“大胆刁民,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和船工合谋暗害秀才,结果出了事,自己掉进了江里,老实交代,我上报时,还能请老爷给你从轻发落。”
船老大只听这一声暴喝,心中本来有鬼,一时间吓得腿软,忙磕头求饶:“捕头大人,我哪里敢害着秀才,这船工喝多了酒,醉了落了水,真不干我事。”
捕头本身只打算吓唬,见船老大吓成这样,就是一喜,看来是个软柿子,多榨点油水才是正经,喝着:“你跟我进舱去!”
船老大一时没了言语,只得跟了进去,就听着捕快笑眯眯的说着:“不过这事在凌磨两可之间,你要是肯出银子,秀才也没事,我是可以为你上下疏通打点一下,免了这罪,不然你麻烦就大了。”
船老大本是精明人,开始时心里有鬼吓着自己,现在听了这话,顿时心里雪亮,捕快根本没有怀疑——也是,秀才没有事,死了个低贱的船工而已!
这船老大擦了一把冷汗,问:“大人,是要多少才行?”
听着船老大的话,这捕头伸出五根手指,只听这船老大就一惊:“五两?”
说完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捕快打量一眼,吓唬着:“五两,不多,要不你正经落了官司,可不是五两能解决了。”
片刻,捕头笑眯眯出来,到了大厅,对秀才躬身,把案子给定了性:“各位相公受惊了,就是酒后失足淹死个船工,不算大事,结案了。”
“各位相公请便。”
说着就告辞了,上了踏板,心满意足把玩手里的五两银子,离船远了,这捕头向着身后两个衙役,扔出两个五钱碎银:“跟爷出来捞了油水,这点银子就是给你们哥俩吃茶,只这事不要多说。”
两个衙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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